掌心相触的时候,亓秋野稍稍皱了下眉。
他们来休息室已经很久了,任意初坐在这里玩了大半天手机,怎么这手还是冷的?
他问:“没带暖手宝吗?”
任意初一般出门不怎么带,于是摇摇头,靠近他非常轻地说了句,“一般跟你出来不带。”
亓秋野偏过脸看他,盯了好一会儿,眨眨眼,舔舔牙。
这什么意思?太明显了,跟他出来不带,为什么?因为他就是个行走的暖手宝,他的手永远是热的,虽然有点工具人的感觉,但人家依赖自己啊!任意初在光明正大向他表白呢,他都没想过,任意初能说出这种酸溜溜的话。
他拍拍手中任意初的手,一副清纯少年的样子说,“你注意一点。”
任意初倒没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什么问题,问:“注意什么?”
亓秋野问:“你知道猎人打猎的时候专门找什么样的吗?”
“肥美的。”
亓秋野告诉他:“不对,是你这种勾勾手就能过来的,给点甜头就愿意往枪口上撞的,好骗。”
任意初听得一愣,理解完毕之后瞪着他凶:“我什么时候勾勾手就来了?”
“这还不是?”亓秋野举起两人交叠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就这么点甜头,你就能丢掉自己的糖来拿我枪口上挂着的糖,是不是比你的甜一点?”
“我这不叫好骗。”任意初辩解起来,声音还是低低的,怕被另外两人听见,“再说,你又不能把我吃了。”
亓秋野听完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猜测任意初是没理解把他吃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