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初没再问他为什么请假,跟他说起别的,“范林今天一直问你为什么旷课,等他回来你自己说吧。”
“不告诉他,”亓秋野起坏心思,“让他自己猜去。”
任意初又随手翻开一张卷子,找了一题没给亓秋野讲过的新题,说,“老师今天讲了重点难题,你记一下笔记。”
亓秋野看了一眼,说,“你不给我讲一遍?”
“讲。”任意初让亓秋野拿出这张卷子,看着他把解题过程和笔记记下后,给他讲解起来。
亓秋野听得认真,任意初讲得很细,基本上一遍下来就能够理解了。
写完,亓秋野对任意初说,“你还没说生日想去哪。”
“海洋馆。”任意初说。
“好,”亓秋野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到时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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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时候,任晖堂说放学过去接任意初,让他别自己回家。不用猜都知道,任晖堂是来找他说事的。
任意初和亓秋野一起走出校门,不远处的行道树下,一个小姑娘踮着脚巴巴地往校门口望,胸前飘着鲜艳的红领巾,在看见任意初的时候蹦着身子向他招手,红领巾随着她上下飘动起来,任夏边跑边喊,“哥哥!在这里!”
亓秋野正想和任意初道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一眼看见了任夏身后的任晖堂,他看了一眼任意初,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