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禛桦问:“去哪啊?”
亓秋野:“……”
偷溜失败,亓秋野打算另谋出路。
他木着一张脸立在原地没有动,给亓禛桦让出条道,看着他把那两个人领进院子,关上院门说:“我也没办法天天在家盯着你,所以找了两个人来看着,学校就不用再去了,出国的事我帮你联系得差不多了,下周就能过去。”
“?”亓秋野猛地抬头,难以置信道,“你联系什么了?我说了我不出国!”
“你说了没用,”亓禛桦说,“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亓秋野震惊了好一会儿,随后被怒意代替,“什么叫没用?我不去你还能绑着我走吗?!”
亓禛桦看他一眼,“必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亓秋野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了,他不知道亓禛桦到底还有多少方法来阻止。
操,非常操,他感到恶心,感到厌恶,一种无言的怒火从他的心底逐渐攀爬出来。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困在马戏团的野兽,不听从命令就会被剪去利爪,折磨到兽性消失。
他狠狠地盯着亓禛桦,“我再说一遍,我不出国,也不分手,你不能把我强行带走。”
“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争辩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亓禛桦肃着脸,“你没资格跟我做选择,你不分手,我就让你们再也不见面,时间久了总会忘记的。”
末了,亓禛桦又补上一句,“出国不光是我的意思,你妈也觉得这样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