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秋野看着他,小脸耷拉着,特别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猫,和徐言捡回来那只有点像。他心被轻轻扎了一下,上前把任意初揽在怀里,揉他脑后,“对不起小初。”
任意初这样安静地让他搂着,额头蹭了蹭亓秋野的肩,抵在那处不动,呼吸着亓秋野身上的味道,“你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很多,但亓秋野最在意的,是刚才任意初看他的神情,那里面有委屈、责怪,也有不舍和眷恋,所以他不敢多看,他只能紧紧搂着任意初。
“是不是生气了?”亓秋野说,“对不起我没去学校,也对不起我没接到你的电话。”
任意初双臂楼上亓秋野的腰,把自己向他贴近一点,“亓秋野,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也没有对不起。”
但任意初越是这样说,亓秋野越觉得心疼。
他注意到身侧地毯上摆着的吉他,捧起任意初的脸,亲了亲,说,“教你一首歌,学不学?”
“我上次的都没学会。”
“没事,教你个通用的和弦,”亓秋野说着,拿起吉他和他面对面坐,左手按在弦上,“看。”
亓秋野拨着弦给任意初演示,“无名指按住五弦的三品,中指按住四弦二品,食指按二弦一品,这是一个c和弦……”
边弹边哼唱起来。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第一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
“喝醉了小河边唱着歌,永远爱你是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