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也是皮卡车,这是南非很常见的汽车,既能拉人又能拉货,相比只能坐人的轿车老百姓更喜欢这种车。
车厢里头还有个小铁笼子,里面关着两只兔子,这是两人一起带过来的,他们担心出意外,比如猛雕抓走陷阱里的兔子而没有中枪,这两只兔子是候补诱饵。
一名枪手,一名观察员。
观察员探头在车窗外举着望远镜观察,不断报告猛雕方位:“它在盘旋,它发现目标了,它开始俯冲,它又拉起来了,它继续盘旋,它确定目标了,它再次俯冲,它再次拉起来了……”
如此反复几次后,枪手没了耐心:“嘿,这杂种在演习吗?它已经俯冲拉起几次了?”
观察员急声道:“准备、准备,它又要俯冲了,这次是真的俯冲!它下来了!它下来了,准备开枪!”
枪手沉着的等待着,他也听到了大风刮起的声音,可声音很快远去,他的视野中一直没有猛雕的身影。
“鸟呢?又拉起来了?”
“没、没有,它它它……”
“它什么?该死的你结巴了吗?”
“它从车厢里抓起笼子跑了!”
枪手推开车门往车厢一看,两只兔子连带笼子都没了。
远处天空中还有个黑点,他抢过同伴的望远镜看去,看到猛雕抓着笼子越飞越高……
猛雕吃掉两只兔子补充了一下体力,杨叔宝赚了个兔子笼。
傍晚时分,波利的身影再次出现,他带着中华田园犬上车,将它塞进笼子关了起来。
马龙幽幽的说道:“这条狗,一直在朝着东南方向看,那是我们保护区的方向。”
杨叔宝听的心酸,说道:“咱不是不要它了,咱是让它配合着演一场戏,去查出一个坏蛋来,所以你别那么多戏行不行?”
波利的家在城区西侧,根据他的了解那边是富豪区。
坎多弗以一条中央大街分为东西两部,东边是贫民窟,西边是富豪区,越往东越贫,越往西越富。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二层小洋楼门口,到了这里波利还是一副温文尔雅、阳光灿烂大男孩的样子,他热情的跟邻居打招呼、掏钱买冰激凌请街上游荡的孩子吃,看起来是个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