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他是,当初信誓旦旦说要拿命对自己好的人啊…
怎么就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呢?
“先生,”一个军官惊醒了沉浸悲伤之中的花团,“快进去吧,元帅在等你。”
这是花团和顾辰州时隔七个多月的第一次见面。
一张供多人会议的椭圆形长桌,顾辰州在那头,花团在这一头,遥遥相望。
“你说你知道月族卧底的藏身地点,是否属实?”顾辰州没有开口说话,他左右两边各坐了一个副官,其中一个语气冷淡地问道。
花团只是把藏在桌底的手握紧了,只看着顾辰州道,“能不能…让这两位长官先出去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竟是在请求了,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对他的alpha说话,因为他摸不准这个男人现在的脾气。
如果换作从前,他的alpha光是听他这么小心甚至是怯弱的语气,都能心疼死。
顾辰州终于开口了,他的脸色未变,嗓音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彻底不一样了。
他说,“你并没有那个资格。”
这是一个万人敬仰的元帅对待一个脏兮兮的落难平民,该有的疏离而冷漠的态度。
花团抿着唇,只是喉间酸涩了一会,便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不知道你们所说的月族卧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