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熟悉的奶呼呼的细微打鼾声又响起来了,祁沐依然笑着摸他柔软的头发,可眼神却冷如深海的冰。
药效时长越来越短了,在新的药剂制作出来之前,留给祁沐的时间不多了。
第二天是个很好的天气,晴空万里,暖阳肆溢,阮圆想带花团出去散散心,但是花团不想出去,于是他们就改为待在屋子里玩。
阮圆觉得,花团的性子越发的闷了,他很少主动开口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阮圆问什么他就答什么,阮圆说话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着,停下所有动作,眼神望着他,眼里满是亮晶晶的依赖,时常把阮圆盯得脸红不好意思,又对这样的花团很心疼。
oga之间的游戏往幼稚了说无非就是过家家,捉迷藏和烹饪小甜点,阮圆很早已经就不这么玩了,但他还是带花团去了自己的玩具房,看见花团满脸的惊讶羡慕,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对花团道,“随便玩,看上的玩具你都可以带走,想拿多少拿多少。”
他又教花团织毛衣,越接触越发现,这些寻常oga必备的小技能,花团竟然都不怎么会。
看着他织的歪歪扭扭的小袜子,阮圆道,“之前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吗?”
花团摇摇头,道,“我妈妈带我,她教我保护自己不被别人欺负,没教我别的。”
阮圆沉默了一会,道,“你妈妈对你很好,她教得很对。”
很少会有母亲这样教自己的oga孩子,如果这样,一定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花团从没提过他的父亲,要么他们母子是被抛弃,要么,他的父亲就已经不在了,否则,没有哪个丈夫会让自己的妻子去独自带一个小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