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还是太钻牛角尖,男人哪个不偷腥?”
茶馆被镂空花纹的红木隔出许多宽敞空间,台上咿咿呀呀唱着戏曲,声音不很大但足够遮掩各个区域间普通音量的聊天。
现下一场戏正到无言处,那人说话嗓音又大,谭铮和任昭远听得清清楚楚。
——“传的东西真真假假,咱们听的是这个说法,谁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任总那可是玩艺术的,走在时尚最前沿!”
这边坐了包括康佑在内的四个人,谈完生意正闲聊,三两句就聊到了任昭远和赵原青离婚的事上。
康佑嘴边噙着丝一贯的淡笑,听他们聊着,没怎么搭话。
——“就是啊,说起来谁捉谁的奸都不一定,我听说”
“听说的事还是慎言的好。”谭铮这句刻意抬了音量,另一边的议论戛然而止。
从始至终任昭远表情都没什么波动,像不在乎,又像听惯了,这时候才有了反应,显出几分意外来。
谭铮略向前倾身,放低声音说:“茶难喝,我们换个地方?”
任昭远点头,起身向外走。
谭铮随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却不由冷脸睨向议论的来处。
只是此时此刻住了口,不够。
“谭铮,”任昭远回身一出声,厅里霎时更静,他恍若未觉,只看向谭铮说,“走吧。”
作者有话说:
我汤某人回来开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