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去吧去吧,”谭许清手抓住驾驶座靠背向前倾身子,“我最喜欢看网球了,可我们学校男生每次打都净是捡球,特别没意思。任老师,可以吗?你有其他事要忙吗?”
任昭远本来下午的安排就是这个,侧头说:“没有,你刚到,不回去休息吗?打球改天也可以看。”
“我一点都不累!”谭许清说完又拍拍驾驶座后背,“哥!”
谭铮随着车流踩下刹车,转头时同样正看向自己的任昭远先进入视线。
冬日柔和的阳光透过车窗,花香浅浅淡淡弥散开来,满心喜欢的人就在阳光花香里、在触手可及处。
谭铮原本想问任昭远可不可以,话到出口时却只有一个好字。
这家球场不像庄园里有备好的球服,不自己带的话只能在球场的店里买。
大众的黑白色都没有合适码数,两个人不约而同在诸多鲜亮颜色中选了深蓝。
完全相同的款式、颜色和码数,任昭远的上身效果稍显宽松,但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衣服架子。
谭许清趁自己走在后面手忙脚乱打开手机拍照,欣赏成果时忍不住暗嚎——说不是情侣装都没人会相信的好吗!!
任昭远挥挥球拍,说:“说好了,这次不许让。”
“好,”谭铮答应,又笑着问,“赢了有彩头吗?”
明明谭铮再成熟不过了,可任昭远总会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刻生出果然还是小的想法。
比如现在满是期待向他讨要彩头的的样子,眼里映着灯,像自己能给出多好的东西一样。
“有,”任昭远问他,“你想定什么?”
最想要的不能说,一时想不出其他,可机会难得。
谭铮想了想:“不知道,不然输了的先欠着?我一定不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