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铮因为任昭远说出口的「哄」不自在地捏了下手指骨节,一声响后又想到任昭远的话:“你居然都记得,我原来还给你捡过东西吗?”
“嗯,后来顺着想就想起来了,你当时一句话不说,低着头扔在我跟前就跑了,不记得也正常。”
谭铮不出声地想了好一会儿,忽然亮着眼睛抬头:“好像想起来了,你当时没穿校服,在学校里很惹眼。”
任昭远在他后脑勺揉了揉:“真厉害。”
“你”谭铮耳梢微红,侧过脸低声抗议,“哄小孩似的。”
任昭远又抬手揉了下,笑着说:“你最近确实挺像小孩的。”
被纵容的感觉太好,让人不自觉就陷在里面,于是忍不住示弱卖软一而再而三地讨要。
谭铮认真反省:“是不是太幼稚了,我注意一点。”
“没事,”任昭远说,“挺好的。”
“嗯?”
“只在我面前做小孩,挺好的。”
谭铮定定看着任昭远好一会儿都没挪开视线,直到看得任昭远受不住要说点什么才抬手按在任昭远后颈。
把人吻住了。
一吻起来就没完,任昭远算是有了经验,在分开的短暂间隙伸手挡在两人中间。
谭铮不乐意地要拿开,任昭远捏着他的脸提醒:“不是订了音乐会的票吗?再不出发要晚了。”
“嗯,”谭铮又在他掌心吻了下才起身给他整理衣服,“走吧。”
他们最近工作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任昭远下午过来接谭铮下班,时间早就上来在办公室坐一会儿,时间晚谭铮就提前下楼,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