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对有关任昭远的一切都能适应良好, 何况一个成年男性有点什么需要自己解决太正常了。
当时心思全在任昭远的反应上, 怕他觉得尴尬,怕他不自在, 自己全没觉得这件事本身有什么。
可现在, 和任昭远隔着距离, 隔着手机, 在细微到但凡发出丁点声响就难以捕捉的呼吸声里,忽然就有什么隐约不安分起来。
他很容易在任昭远面前有反应,经常对任昭远有欲-望,可其实真正具体到细节的实施步骤,谭铮没有认真想过。
连梦都一向暧昧朦胧。
他一直以来想的都是给予,甚至没考虑过到底应该是怎样的。
似乎也不用考虑。
假设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只要任昭远想,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做承受方。
但现在,随着模糊的变明晰,某些隐秘的躁动就更甚。
谭铮垂着眼,声音有点低:“回来我去接你。”
“好。”
“然后你来帮我搬家。”
任昭远笑了下:“到时候还要去项目?”
“不是项目,”谭铮这次没再遮掩心里的那份惦记,“就是想和你一起住,想多和你在一起,我每次把你送到家分开后都空落落的。”
没听见任昭远说话,谭铮软下语气继续加码:“你想让我睡客房我就睡客房,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而且还给你做好吃的,接送上下班,好不好?”
“任老师?”
“昭远哥——”
“师哥——”
“宝——”
任昭远笑出声来,叫停:“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