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铮一切习惯都随着任昭远来。
上楼后任昭远先去给谭铮泡解酒茶,谭铮就像条小尾巴一样跟着进了茶水间。
“不先去洗澡吗?”
“等你一起。”
任昭远拆开茶包倒进过滤杯里,侧头看了他一眼。
“我没那个意思,”谭铮立刻发现这句话容易有歧义,“我的意思是两个浴室,可以同时,不是用一间。”
任昭远轻轻笑着把开水倒进水杯:“嗯。”
谭铮从身后拥住他,下颌垫在任昭远肩上:“笑话我。”
“我哪有?”
谭铮齿关在他耳垂磨了下。
“喝完去洗澡,不早了,收拾完早点休息。”
谭铮手臂困着任昭远不肯松:“你答应了的,不能赖账。”
“啊,”任昭远任他缚着,话音里带着零星的笑,“我答应什么了?”
“你说回房间”
任昭远没否认:“但是还没回房间,在车里就把我衬衣弄脏了。”
谭铮有几秒没出声,在任昭远侧头想看他时才闷声开口:“不带这么算的,亏死了。”
听着简直委屈坏了,任昭远忽然体会到一点欺负人的乐趣,忍着笑问:“喝了那么多酒,还有车里,你不累吗?”
谭铮直接贴近一点身体力行地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