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牌子已经是一众大号里最大的了,任昭远问他:“有血液不流通的感觉吗?”
“没那么严重,”谭铮把坐在自己身上的任昭远拉进怀里,皱着眉在他侧脸蹭了下,“就是不太舒服。”
“有束缚感是正常的,”任昭远被他蹭得痒,躲开一点距离抬手在他发根揉了揉,“没感觉就说明不合适, 会容易脱落。”
谭铮眉间仍旧没舒展, 看着还有点委屈似的:“一定要戴吗?不能像昨晚那样吗?”
“要,”任昭远说,“安全起见,而且会方便处理。”
虽然在具体实施上经验为零,可关于阻隔疾病的基本常识谭铮还是知道的。
知道就觉得还有商量的余地。
“我很注意卫生,一直按时体检,保证没问题,”谭铮看着任昭远,认真为自己谋福利,“不用你处理,只要你点头什么都不用你动。”
任昭远没忍住偏头轻笑了下,都硬到硌得他难受了,还能忍着在这儿讨价还价,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自控力强还是精神可嘉。
“不只是这个,不戴会更容易伤到,感染发烧之类。”
其实昨晚没措施就做了,任昭远自己都有些没想到。
起初默认同意时没考虑那么多,到了后来看着谭铮直白的期待热切,也没舍得拒绝叫停。
他好像总会对谭铮做出许多自己都没有清晰认知到的让步。
不经思考,自然而然。
就像是现在,他一边要求谭铮戴,把原因说得清楚,一边又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套的尺寸不合适,也许还是有点紧了才让他这么不愿意。
忍不住就松了口:“不舒服就先摘了吧。”
可他同意了,谭铮却不肯了。
“没事,”谭铮先前的不乐意轻易散得干净,翻身把任昭远压下去吻,“习惯就好,以后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