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遇上有灵感或者工作需要的时候也会通宵,只不过随着年纪增长频率越来越低了。一晚不睡没什么,不影响第二天工作,他在谭铮怀里躺得舒服,懒着不想起来。
但一晚没睡第二天又工作整天,再到晚上就实实在在觉得困了,困却睡不着,忍到凌晨,还是起来去吃了褪黑素。
“这个吃完之后多久起效?”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会开始觉得困。”
“嗯,”谭铮说,“那再趴会儿。”
任昭远抬起头,一只手垫在下巴和谭铮胸膛之间看他:“你真不嫌累啊?”
谭铮立着枕头,枕得略高点,一直能看见任昭远:“不累。”
任昭远就趴回去了,又给谭铮留了个蓬松的发顶。
就这么抱个整夜也不会觉得累,可谭铮还是没过太久就侧过身让任昭远面朝自己躺下了。
趴着睡一晚不舒服,也怕一会儿好不容易想睡了,他再挪动惊扰困意。
之后两晚一直是确定任昭远睡着谭铮才睡,可任昭远明显睡得不好,眼下起了淡青,脸上的疲惫掩不住。
褪黑素的量已经加过一次,不能再加了。
“睡着了,但是睡不实,中间想醒醒不过来,凌晨醒了后就睡不着了。”
找医生看过,身体没什么问题,短时间出现的睡眠质量差不建议使用安眠药物,如果褪黑素没用也不要再继续加量,可以换其他的助眠方法。
任昭远最近手里有工作,晚上睡不好白天提不起精神不说,脑力也跟不上。他让医生先开一点安眠药物,自己会酌情服用,被谭铮阻止了。
“我想办法,别着急。”
之前靳士炎妻子怀孕的时候失眠过不短的日子,靳士炎简直愁坏了,那段时间一见面肯定要提起来,后来才找到办法。
具体是什么办法谭铮忘了,一早打电话给靳士炎,当天中午就派人送到了谭铮公司。
“一次一小袋冲200l温水就行,二十几分钟开始困,睡着之后一觉天亮,连梦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