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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说不要,那就完了,”谭铮视线凝在无名指根的戒指上,“其实我追他的时候没多难。”

靳士炎乐了:“你这熬十多年还不难?怎么着叫难,你说给我听听看。”

“十多年是我自己愿意,不是他让的。我追他,其实没做什么,他也不用我做什么。”

“他是,”谭铮顿了下,想不出一个可以概括形容任昭远的词,“他在感情上,是特别坚持自己要什么和不要什么的人。”

“他要的,对方如果没有,拿其他再好的东西也打动不了他。他不要的,对方如果想硬给,用再多方法也没办法让他接受。”

这话靳士炎信,赵原青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靳士炎虽然看不上赵原青,但其实没觉得外面有人这事多罪大恶极,实在是看多了。

司空见惯。

人手里有钱有权自由度高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管住自己下半身,尤其是男人。

哪怕他自己就是个男人。

越原始本能的欲_望越难克制。

各种类型的男男女女全排着队随你挑,只要拿出几张纸扔出去,换着花样把你哄着从里到外伺候好,不生事不乱说,一夜过去谁也不知道。

经得住「绝对完美」的诱惑的人才是少数。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爷爷他爸在外面找的人弄的私生子一堆堆烂账让他从小深恶痛绝,现在他能不能真的当个从一而终的好丈夫他自己都不敢打包票。

遍地都是「赵原青」。

却鲜少会见一个「任昭远」。

靳士炎知道的结了婚因为对方外面有人闹翻天的屡见不鲜,但一发现就离婚的少,对方求着追着费尽心思挽回改过还能离的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