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远”
他总是一遍遍叫,任昭远身体和精神都绵软着,没力气,喉咙里含混着应了声。
谭铮吮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又喊他的名字,磁性的,低沉的,蛊惑的,任昭远在扫抚神经末梢的声音里缩着向下躲:“别叫了”
“我想把你绑起来。”
“嗯”
谭铮指腹揉着他耳廓,声音哑了:“我说,我想把你绑起来。”
任昭远极轻地笑了下,懒懒半睁开眼睛看谭铮:“我说,嗯。”
谭铮的占有欲在床上总是格外明显,要看任昭远的脸,要把任昭远圈紧,要在任昭远身上留下印记,要拥抱,要接吻,要剥夺空气。
哪怕任昭远不会挣动,谭铮的手也总是不自觉扣住他的双腕,反缚在背后或是压在头顶。
任昭远一直知道,如果不是之前谭铮在那样的情况下强行用领带绑过他的手,那在床上他的一双手腕早该被绑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毕竟谭铮无师自通的本领强得很,泳池,镜子,控制许多超出任昭远认知的方式他都能开发出来,然后一步步试探着观察任昭远的反应。
喜欢的,羞恼的,敏感的谭铮可以从任昭远没有言语的反应里判断出他的接受度,而后决定以后可不可以、该是什么样的频率。
唯独这一件,谭铮不敢。
做错的事他比任昭远记得更深刻。
哪怕终于忍不住,也不用动作试探,他清清楚楚地问,只要任昭远不同意,那一星一点都不可以。
可任昭远说揭过就真的完完全全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