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总要告诉谭戍这方面的事,不过要随着他的年龄增长循序渐进,不急一时。
谭铮索了个吻,喝完去把水杯洗净擦干,出来直接把人抱走了。
任昭远没防备忽然悬空,失声低呼,看了谭戍房间一眼手在谭铮背上打了下。
不疼不痒,谭铮挨得舒服,径直把人抱回房间去浴室。
中间比往常多了道工序,反锁。
虽说谭戍不是会不敲门就进房间的小孩,可卧室不比其他地方,还是要以防万一。
浴室里伴着水声做过一场,到床上谭铮又压过来。
不是最开始一个收着不敢尽兴一个担心对方不够的时候了,任昭远还没缓过劲,抵着他胸口不肯。
谭铮一只手握住任昭远手腕挪开,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去解睡袍腰间的系带。
“穿好有一分钟吗,”任昭远笑着躲,“还想做你麻烦半天给我穿上干什么?”
“喜欢给你穿。”
“谭总爱好真特别。”
“嗯,”谭铮理所当然接上下一句,“更喜欢给你脱。”
任昭远偏不给,攥着系带不让他解:“你知道今天下午clear说什么吗?”
clear过来的事中间电话里任昭远和谭铮提过,不过没具体说。
谭铮手还在任昭远系带上,顺着话问:“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