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磨合,以前姚哥好像说过一次,找完全可心的助手不比找对象简单。”
谭铮当即反对:“哪能这么比。”
“夸张一下。”
“也太夸张了。”
谭铮在一来二去的话里松了神色,把手里只挖掉一两只耳朵的椰奶冻给任昭远问他吃不吃,任昭远自己的还没吃完,谭铮就把那只无耳兔递给谭戍。
“想什么呢?”
谭戍接过去,问:“爸爸说的姚哥是谁呀?”
“是爸爸的朋友,比爸爸大所以我们叫姚哥,你该叫——”谭铮话音一顿,转头问任昭远,“按理说该叫伯伯?”
论起来是该叫伯伯,但任昭远建议不要:“佟州郑和他们都说让叫叔叔,单独让姚哥当伯伯他大概会现场表演翻脸。”
“那就叫叔叔吧,你几个叔叔见面礼都给了,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人。”
谭戍乖乖点头,终于忍不住把早上没想明白的事情问出来:“爸爸,你和闻叔叔一样大的话,婶婶比叔叔大三岁,等于比你大三岁,为什么婶婶管你叫哥呢?”
“因为叔叔叫我哥,婶婶是跟着叔叔叫的,到婶婶家的时候叔叔也会跟着婶婶的称呼改口。”
“哦,是这样,”谭戍恍然点头,又问,“可是舅奶奶说叔叔和你同岁,是叔叔生日小吗?”
任昭远吃完手里的奶冻,接过谭铮递来的湿巾边擦手边笑着说:“你叔叔比谭爸爸生日大,大姑姑生日也比谭爸爸大,不过你谭爸爸太厉害了。”
谭戍嘴巴长成「o」型,刚要点头就听见谭铮说:“是你任爸爸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