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存的投资赚的还有逢年过节长辈给的,现在谭戍自己的卡里也有三十几万,但差不多的钱,现金放在一起的感觉和电子数字还是不一样,视觉冲击力差太多了。
“平时亏着你了一样,”谭铮屈指在最上面的红包中央点了下,问他,“这些也分三份?”
谭戍想了想摇摇头,这次没分。
第二天谭戍抱了一大束花回来,金黄的玫瑰和橙色的非洲菊开得热烈,挤挤挨挨拥着翠绿。
任昭远经常从谭戍那里收到礼物,最开始的玩具、折纸、卡片,到后来的按摩仪、手套、围巾,东西很多,他都仔细收着。
花还是第一次。
任昭远低头轻嗅,盈起浅浅笑意。
鲜花总是能让人心情更好。
谭戍看着任昭远喜欢自己更高兴:“以后我每天都给爸爸买花。”
谭铮进门就听见这一句,对谭戍转头叫「爸爸」置若罔闻,径直走到任昭远身边把手里的十九朵白色郁金香换给他。
任昭远拿着婚后每年增加一朵的郁金香,看着谭铮禁不住弯起唇角。
谭戍就是因为谭铮和任昭远经常给对方买花才想到也给任昭远买花,去几家专供花店对比后选了一家最好的,一束不到一千,他收的红包可以给任昭远买一整年的花。
昨天谭铮问他打算怎么用的时候他没想好,可现在他计划好了却不等说就被敲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