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会一直在。”知予一个眼神, 他就败下阵来, 只好又问,“你搬出去,我可以去见你吗?”
知予摇头。
路铖的手伸出又收回, 见面都不可以,他好想把人扣住, 锁在家里。但是不行……
“那可以给你发消息吗?”
知予想了想,点头, 然后又说:“如果我没回复,不是不礼貌,可能只是不想说话。”
路铖:“……”不想和他说话, 这预防针打的,还不如告诉他就是不礼貌、没看见、漏回了。这一刻路铖理解了为什么有人纵容谎言, 他现在宁可被骗。
他一忍再忍,问了最后的底线:“保镖还是带着,行吗?”
“我自己请了人。”
路铖颈侧的青筋暴起, 他以为自己已经被触到了底线,最后还是沉默下来。说到底,知予不接受他的爱意,他根本没有立场左右他的决定。剥掉两情相悦的假象,他那天的作为简直是犯罪。
挫败铺天盖地。但知予推着行李箱出来的时候, 他还是主动接过去, 亲自把人送到了车库。
直到他的车开走, 路铖还站在原地,巨大的空虚感淹没了他。他苦心经营的局面,一次易感期,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