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远处的林缊瞳孔一缩,微微挑眉。
路星和谢微顺着看去,只见黑暗中的居然是谢墨屿,登时都吓到了,心想这里可是酒吧,人那么多,被拍到了怎么办。
两人忙起身走去,心想惨了,只想劝架。
那边,男人被泼了一身酒,登时炸了,挥着拳头一拳砸了过去。
谢墨屿轻轻偏头。
可男人气急败坏,丢脸了只想着以牙还牙,又急吼吼地一手抄起桌上的酒杯,狼狈地砸了过去。
手腕忽然被谢墨屿捏住了。
卡擦一声。
男人的关节被干净利落地卸了。
酒杯从手中掉落,碎了,酒撒了一地。
不远的地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众人只见一个穿着白t恤的青年一只手捏着瘦弱男人的手腕,似乎要把他捏骨折了,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救命,救命”
那男人痛地喊了起来,周围不少人转头去看,可没一人多管闲事儿。
“你好吵。”
谢墨屿把手中碎了一半的高脚杯轻轻搁在桌上。
周围的人看清了呼救的人,又平静了,有种习以为常的、看戏似的态度。
这个「咸猪手」经常出没在这酒吧,可没人告他,因为他也顶多手脚不干净,还没到色胆包天的地步,一来二去,就不了了之。
谢墨屿说:“道歉。”
咸猪手显然面子上过不去,但他看形势不妙,那点气焰一下子就灭了,还是很怂包地转向服务生,说了句:“对,对不起,我喝大了,别,别介意”
无数注视下,那高大的青年终于平复情绪,缓慢地松开拧着瘦弱男人手腕的手。
男人悄悄咽了一下口水,赶紧滚了。
被吃豆腐的服务生站在暗处,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