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三秒大限已到,落地后他脚下一滑,险些给众人当场表演个劈叉,万幸及时在裤线崩裂前收住了动作,不然这大冷的天吹风遛鸟,还不得冻出个好歹,回去还能不能用都难说。

江倦毫不犹豫地低骂一声:“……活该。”随后看向狄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命案现场也是闲杂人等能随意进出的地方吗?”

“不是,江哥,这个是……”

那人一掀警戒线钻了进来,完全不避讳在场警察愕然的目光,贱兮兮地凑上去,把伞往半边身子都被淋透了的江倦身上一罩,将伞下的空间尽数让给了那人。

“我听见你骂我了。”

江倦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若有若无地挑了一下眉,“那又如何。”

“骂的好,再多骂两句。”

“……”狄箴跟旁边的白饺饺都看愣了,他们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倦宁可去观察那可怜的遗体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扭过头去骂道:“……不知羞耻。”

“哎,这话就粗了不是?都是文化人,何必拣难听的说呢,我这叫孤芳自赏。”

“你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大人们没空陪着你个地主家的傻儿子玩,怀英给他买两根棒棒糖,赶紧把他打发走!”

“棒棒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你这话怎么越来越粗?江副支队长素质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