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始。”江倦语重心长道,“我建议你不要强行给狗喂袋鼠肉,不然别人会分不清你们两个到底谁是狗……要不带你去做个绝育吧,你这样我也很不方便的。”
“……”萧始尴尬地笑了两声,“哈,是这样吗?可我觉着还行啊,血水洗掉之后就不腥了啊。”
“我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澳洲经历了什么才能对袋鼠肉有这么深的执念,但你再这么虐待动物,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江倦放下刀,刚一抬手哮天就颠颠跑了过来,把脑袋往他掌心里拱,一边蹭一边吐着舌头,讨好的意思很明显。
江倦忽然觉着萧始在某些方面跟它还挺像的,一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把萧始给看愣了,好半天都没回神。
他没有出言打破这一刻的温馨,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江倦的好脸色就没了,在那人的世界里,自己永远扮演着剥夺他幸福的恶毒王后。
就在他一言不发观察着那人难得的笑颜时,江倦的手机响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然后看向了萧始,后者自觉下楼倒垃圾,拿了外套就出门了,一直到楼下才发现垃圾没拿,钥匙也没拿,要是前妻今晚跟他闹脾气,那他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萧始出门后许久,江倦都没有接起电话,铃声不止不休的回荡在房间里,引得哮天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歪头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在即将挂断的最后一刻接了起来,强行打起精神,唤了声:“沈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