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说要下奶就不能放太多盐,月子里对产妇不好。”
江倦:“……”
哮天叼着狗盆颠颠地跑走过来, 就见萧始顶着眼睛上一块青,一脸委屈地把汤又回了锅。
江倦给它倒了一铲子狗粮, 看着它吧唧着嘴吃得一脸幸福, 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现代社会, 不穷不苦的人到底是怎么过得比狗还惨的……
江倦还在这厢自怜自哀, 萧始把热好的汤端了回来, 一边给他挑鱼刺一边招呼他坐回来:“前妻, 别倒腾狗了,快过来吃饭,刺都给你拨好了,这么大一块肉!”
江倦把冰凉的两脚往沙发缝里一塞,下巴贴着靠背,懒洋洋道:“不想过去,椅子太凉了。”
“凉?你坐我腿上就不凉了。不过坐上来可能就不是你吃饭,是我吃你了。”
萧始后知后觉琢磨了一下,心道我淦,这该不会是撒娇吧?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啊!赶紧端着碗过去,把鱼肉在汤里浸足了味,喂江倦吃了小半碗。
“表现不错啊,要不今晚破例让你吃点儿零嘴?想要什么跟前夫说,不辣不咸不油腻的都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有话就直说,吃人嘴软,我得先掂量一下。”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昨天你给我扯的瞎话?别的都先不说,那种鬼话你都说得出口,你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