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这样的程度不够,他又从兜里摸出一副银镯子,避开留置针把他另一只手也一并铐住了。
姜惩看着这场面只后悔自己当初亲手把江倦交到这禽兽手里,“离大谱,你们两口子平时就这么交流感情?……不离才怪。哎不对啊,还有一个你从哪儿弄的?”
“刚从白饺饺那儿摸的。”
“这丫头,手铐丢了都没感觉,回去死定了,我……”
姜惩正咋呼着,病床上的江倦忽然抽动了一下手指。
两人闭嘴凑近,萧始把江倦两手盖进被子,帮他捂着那冰凉的手铐,“是不是太凉了?一会儿就好了,再忍忍。”
江倦眼睑微微颤动,很快苏醒过来,看到萧始时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合,动作微弱几不可见,看不出他说出了什么。
姜惩凑上前去捏了捏他还麻着的手指,“怎么样,还难受吗?”
江倦眨了一下眼睛,应该是还没从麻醉效用中完全苏醒,目光还有些涣散。
姜惩趁这个机会在他耳边小声道:“阿倦,电话里,组织和人民都听到你丢人了!”说完便扭头跑了。
看着他光速逃离的背影,萧始真恨不得补上一脚,“别听他的,他乱讲,只有我听到了。”
说着,他俯下身去,勾着江倦刚被吹干的额发,轻吻着他的眉心,合上了那人没有焦距的双眼。
“只有我听到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