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你……”
“少废话,喝。”
见萧始仍按捺着冲动退向远处,江倦索性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扯到身前,掐着他的脖子,将他强行按在自己的颈窝。
“让你喝你就喝,这时候装什么贞洁。”
萧始极不配合,硬是扭过脸去,背对着他的伤口。
江倦能感受到,他克制得很辛苦,浑身的激颤近似于抽搐,脖子上动脉血管根根暴起,指甲也因血流受阻而呈现出青紫色。
他能感受到与他紧贴着的胸膛里剧烈起伏,心跳出奇的快,呼吸也几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江倦一时气急,掐着他的两颚迫他张开嘴,再次按在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处。
这一次萧始没能抵抗住这诱惑,带着哭腔小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新伤压着旧痂,上回的齿痕还没完全愈合,就又添了新的划痕,伤疤纵横交错,已经辨不出原来是什么模样了。
萧始闭上眼,轻轻舔舐着江倦肩头的血,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主动吮吸,只是用舌尖一点点卷去那些涌出的鲜血,倒更像是在为他止血。
短短的几分钟却漫长得好似百年迂过,萧始的不良反应逐渐减轻,身体也渐渐乏力,恹沉沉地靠在江倦肩头,手也一并垂了下去,方才还发青发紫的脸此刻惨白如纸,被唇上的血迹映得更加虚弱。
江倦安抚似的摸了摸萧始的头,在萧始看不到的背后,无声说了什么。
他的计划从数月前执行的那一刻开始就按部就班照着他的规划进行,从未出现任何纰漏,他唯独没有算到萧始离不开他这一点,而且是无法挣脱,不留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