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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北的一生虽然短暂,但他活的很风光,在他生前,至少爆炸发生前,是没有人敢这样对他的。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也许他当时真的没死?”

假死的做法并不是全无可能,毕竟姜惩的父亲姜誉就曾靠相似的手段以死人的身份逃避追查十几年,在他们不了解情况的当年,多离谱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但就算花知北侥幸活着,也仅仅逃脱了一时,事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逼上了死路,这是故事最悲哀的地方。

江倦说:“在拿到这张照片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就在刚刚,我猜到了一种可能,花知北和祁未都没死,他们逃离‘坤瓦’和公安的视线,很可能想隐姓埋名活下去,但这个计划失败了,后来花知北身死,祁未不知所踪。”

萧始的目光游移不定,在他提到某一个人名时总会迅速避开他和周悬的视线。

两人都是警察出身,很清楚他这样的下意识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江倦贴近了悄无声息从他身边蹭到沙发另一边的萧始,两人似乎头一回以这种唐僧进了盘丝洞的节奏相处,江倦就像那善于诱人的女妖般紧靠着他,朝他耳畔呵着气,反而是一向骚得厉害的萧始如坐针毡。

光是看着江倦熟稔的举止神态,周悬就能料想到他平时是怎么勾人的,顿时心里对真相的求知欲也不再强烈了,只觉着自己愧对天上的江住,死后也没脸见他了。

明明答应过要好好看顾他弟弟的,自己怎么就把人看到别的男人床上去了?

“说说,我想听。”江倦想咬一口萧始的耳朵,却扑了个空。

他就像求欢没被满足似的,失落地咬着唇,不甘地看着萧始,“想听……”

这谁能顶得住啊。

萧始舔了舔唇角,只想冲上去把他按住了狠打几下屁股,不得不捏住他的脸,阻止他爬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