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了新欢,他这个旧爱有危机感了。”周悬叼着不知哪儿摸来的黄瓜,咬的咔嚓作响,“别理他们,男同就是事多。”
“哦……那周队您是什么?”
掉的这两根头发可能带走了袁衾的智商,他竟然不走脑子地问了这鬼话。
两人尴尬地对视一眼。
周悬把黄瓜屁股往袁衾快寸草不生的脑顶一放,“男同。”
后来江倦的加班计划还是被迫流产了,因为太吵,他和萧始还是被忍无可忍的周悬和分局同事们撵了回去。
本来江倦还想去体育场勉强赶个闭幕的尾,结果刚说了个“想”字,就被萧始不留情面地塞进车里,强行带了回去。
“你给我回家睡觉,也不看看几点了!明天还有一堆事等着你处理,你快把那个毛子给我忘了!”
“哦,对,明天还得见孙晨宇的父母,确实要早做打算。”
江倦终于回了魂,不过以他那平时萎靡不振,一有要事就来劲儿的性子,这一晚上怕是也别想睡。
他从进了家门就开始研究从小洋楼里带回的几件关键证物,连哮天主动拱过来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撸了几把,态度敷衍得连狗都不高兴了,扭着屁股上楼进了卧室,独自生起了闷气。
可惜江倦忙着摆弄手机,实在没心情考虑它的感受。
萧始接了外卖回屋,见江倦那握着手机不放的样子就来气,劈手夺了手机,一个劲儿点着他的脑门。
“我说你啊,江二,你给我坐好了!能不能别被男色蒙蔽双眼,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清醒的时候能干出这种事吗?”
“我现在就很清醒。”
江倦拿回手机,解了锁屏自证清白,“我在查照片上另外几个人的身份。现在的黑科技还真不少,扫一扫识别面部特征就能自动搜索相似的人,还挺好用的,凭这特征我确定了其中三个人的身份。”
“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