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长舒一口气,心里一阵轻松。
离开的时候,江盈端走了窗台上那盆花。
那并不是生长在非洲的双子叶植物,它只是普通的菊花,仅仅只是催眠前期用作心理暗示的“催眠道具”。
她所使用的半传统隐蔽治疗法催眠于无形之中,让人防不胜防。
事实证明,即使是用在傅书辛这种对催眠不敏感的人身上也颇见成效。
十分钟后……
“一、二、三。”
听到响指的声音,傅书辛缓缓睁开眼。
江盈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闲适地靠着沙发扶手,笑盈盈地看着胜利的果实。
那“果实”眯了眯眼,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问:“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催眠。”江盈回答,体贴地拿走盖在他身上的毛毯,说:“不过傅总敏感度低,传统催眠无法达到理想的深度。”他对人的防备心很重,有很强的克制力,但这种坚定的意志对催眠师而言是致命的。
他属于“被催眠”者中的钉子户,因此整个催眠过程中她都在担心失败。
傅书辛指指粘在黑色西装外套上的一根长发,眼神暧昧:“我的意思是,它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江盈大囧:“抱歉……洗完头没找到电吹风。”工作的时候她都会把头发扎起来。
回想起刚才那段似梦非梦的经历,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说:“等我睡着以后,你岂不是可以对我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