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鸣和谭栩除了都长得不错之外没什么相似的地方。
谭鸣站在楼道里,和他隔着一道门,目光犀利又不带多余情绪。
门都开了,人都面对面了,谭栩还盘腿坐在沙发上,非常平静地说:“你装不在家不就行了?”
余宴川换了一只手拿杀虫剂:“你他妈刚才说话那么大声,聋子都听见屋里有人。”
两步之遥的谭鸣垂下眼皮,看向他手里的杀虫剂。
余宴川往旁边让了让:“你要么进来要么关门行不行,就那么几只蚊子全进屋了。”
他说完,把杀虫剂随便放到角落里,拎着地上的购物袋去了厨房。
谭鸣走进屋里,皮鞋在理石地面上轻踏出响。
“谁告诉你我住这里?”谭栩没有抬头,专心敲着键盘。
“爸妈都很担心你。”谭鸣慢慢理着袖口,他做的所有动作都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就连转头也是。
余宴川把塑料袋叠好丢进收纳篮里,侧过头,从垂下来的发丝间隙里和谭鸣目光相接。
“见也见了,可以滚了。”谭栩说。
恶劣态度没有让谭鸣露出任何一丝失态,他依旧端着那副假模假样的姿态:“爸妈都以为你还住在学校宿舍。”
“那你告诉他们吧。”谭栩说。
余宴川把豆浆机的插头插好,按了启动键。
“小栩,我相信你对自己有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