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标准答案也并非客观,学会看清自己究竟爱不爱是个很难的课题,在感情世界里挂科的人构成了遗憾和错过的那部分,虽然每个人都不想,但总有人不可避免又不自知地落入其中。
就像谭栩一样。
而另一个极端就是响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是安城万千流连于酒吧夜场里的多情人之一,比何明天更像个风流少爷,平生爱好有二,玩漂移板和说油腻情话。
余宴川感觉自己这几年被谭栩治得安分守己,但响哥仿佛永远找不到一个能收服他的人。
不过他的漂移板确实玩得数一数二,余宴川当年标榜自己是狂野少年,踩着漂移板打遍校内高手,谁料在市赛被响哥打得落花流水。
响哥在那时初露头角,如今也算是鼎鼎大名,市赛冠军的含金量很高,这个庆功宴必须得开。
入夜后的酒吧热闹非凡,余宴川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头疼,何明天在后面连叫了他三声才被听到。
“小周来了没?”余宴川问。
“没,人家今儿晚上有排班。”何明天挤过来,揽着他的肩往里面走,“不过我下午去健身的时候问他了,他说上次是坐网约车来的,我不信,他还给我看了下单界面。”
他夸张地猛拍着余宴川的胳膊:“我里里外外验证了一遍,账号和绑定手机号都对得上,看既往订单确实是他常用号,卧槽,他网约车约到了嫌疑人,这有点离奇了吧?”
余宴川嫌弃地把他推开:“小点声说话。”
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最靠里的位置,响哥已经和两三个朋友点好单等在那里。
响哥染了一头金色的头发,在绚丽灯光下看上去花里胡哨。
他抛了一盒烟给余宴川:“上次从你那顺的,忘还了。”
“还知道还我?”余宴川随意抽了一根,把烟盒扔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