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开动,推背感让车厢里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后撤了半步,余宴川直接把谭栩逼得牢牢靠在角落里,再靠近半步就可以表演一个当众热吻。
余宴川觉得他再不说些话就要死过去了:“你……准备在这边呆几天?”
“一周。”谭栩不躲不闪,直直看着他。
“就一周啊,什么时候来不是来,非要赶在夏令营的时候来。”余宴川叹了口气,“你爸妈那个脾气怎么没把你锁屋里?”
“我故意的。”谭栩歪了歪头,“反正我参营了以后也未必去考,把offer留给其他人不好吗?”
挺好的,很伟大。
余宴川不知如何接话,在心里点评道。
住处在市郊地带,地铁开不到那一段,坐过几站之后还要倒轻轨,好在轻轨上的人并不多,能混到两个座位。
坐下后谭栩专心看着窗户外的景色,余宴川捏了捏鼻梁,得空歇一口气。
“你一直住在这里吗?”谭栩忽然问道。
余宴川放空地看向前方:“是。”
谭栩点了点头,轻轨驶出了几站地后,他语出惊人:“我爸妈不知道我来了。”
怎么还出现了私奔的戏码,余宴川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问:“谭鸣知道吗?”
“知道。”谭栩说。
余宴川松了口气:“那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