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栩对这事情毫无印象:“小偷?”
“还伤着眼睛去医院了,我没跟你说,因为那段时间你要跟我一刀两断来着。”余宴川笑了笑。
看来是扔花事件之后的那几个月——在当时看来似乎毫无转圜余地、行到绝处的事,如今想想也不过是过家家一样的小插曲。
“我给他俩算过牌,感情里有波折但都能解决,过了那个坎就豁然开朗,现在看来应该已经解决了。”
谭栩问道:“那咱俩呢?”
“不好说啊,你跟我合租的第一天我就算出来我命里有劫,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余宴川感叹道。
“那肯定不是我,我算什么劫,我还没有楼上那个豆浆机让人心烦。”谭栩笃定道。
余宴川把车停在食堂门口,落下锁后向食堂里走去:“那倒是。”
“我在你房间门口捡到过一张命运之轮,这张牌是什么意思?”谭栩问道。
“顾名思义。”余宴川从取餐口拿了餐盘,“一会儿回去再算一次吧,虽然人不能太迷信,但偶尔信一信也没什么。”
谭栩跟在他身后:“体验大学生活里没有算卦这个环节。”
“你没有但是我有,今天是体验的是我的大学生活。”余宴川满嘴跑火车,顺手抢过谭栩的餐盘,一起摆在某一窗口前,“你今天必须吃这个窗口的酸辣粉,这个酸辣粉是我的大学生活里最核心组成部分,每次叫你来你都不来。”
谭栩头疼道:“我不习惯……好吧今天吃一次。”
“阿姨,给他少放点辣。”余宴川不容分说地把餐盘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