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在发送消息后,他看到了余宴川拿起手机查看。
“可以。”余宴川将窗帘拉上,这屋里的氛围冷飕飕得有些头疼,“没看出来,脑子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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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谭栩确定了这段不甚光彩的关系后,余宴川曾想过他们在学校里见面会不会有无可避免的尴尬。
没过两天他们就出了宣传部的第一次外勤任务。
余宴川发现谭栩毫不尴尬,而且不能说是“尴尬”,简直是完全将他视若无物。
那一天晚上他们过得还算愉快,只不过彼此都揭开了对方的人模狗样的面具。
他以为谭栩是朵小白花,这人甚至还在前戏部分装了一会儿单纯可爱,没想到其实脾气烂得很,下手狠,嘴上也狠,转天早上更是连装都不装,直接拉下脸走人。
余宴川算是发现了,谭栩平时那副优秀男大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平时工作里他懒得和谭栩多说话,谭栩也不怎么主动找他,说不上是避嫌,更像是两个人关系不咋地。
时间久了,部门里的同事都看出来些苗头,总以为他们有矛盾,也总都不敢说。
余宴川不想解释,谭栩看起来也没兴趣去解释。
这样的状态很好,是余宴川一直希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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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状态在某种程度上是很分裂的。
余宴川经常顶着手腕上没遮住的红印子来部门工作,被问起时还要说是昨天睡觉戴着手链被压出来的,转头就看到谭栩神色清冷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