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偏院……有……”
“说话吞吞吐吐,有什么直说便是!”
“有……有一浑身赤裸男子……腹部一下俱是精……”
“大人,让我进去吧。”
领头的男子看着墨楼点了点头,这位是大将军心中顶尖的人,虽说大将军人不在京府,可一封信加急送到北漠,一道口令竟是在第二日就派了下来,千里良驹跑得气竭力尽,信上只有寥寥八字:
“一切听从墨楼调遣。”
“鸾朱!”
墨楼猛地推开那黑屋,里面熏人的浓腥之气险些让人晕过去,鸾朱仍旧绑手绑脚地倚在椅子上,可他不言不语,如同失了魂魄的傀儡,仰头望着天花板,黑布罩着他的双眼,双腿仍旧在抽搐着,足间还残留这白浊液体,总是不在意地痉挛着,灌满火热浓精的穴口犹如血色肉洞,闭合不上地滴落汁水,全身无一块完好皮肤,乳首上竟是穿着金制乳环,金链贴合在他雪白肌肤上,金链那处连接的是紧紧裹在他颈脖上的项圈,金链又延伸旁支捆紧双手,如此这般只要耸动双手都会引起乳尖颤抖,为了更好地敞开穴口,足上捆着的粗绳紧紧地延伸绑到腰处,使得双腿勾起,半翘至后腰处,膝盖微曲,上面红紫不堪,腰背肩后俱是鞭痕,身上还有未退消散的绳印,鸾朱脚踝处的金铃也掉了两三颗,残破的模样让墨楼落下泪来。
花了一日终是找到了莲的住所,檀若带着一干侍从随着墨楼来到偏院,这时莲还未归家,据说是去了十里外的庄子做生意去了,家中无人,只有侍卫把守,他们刚抵达偏院时,还正看见有几个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黑屋中提着裤子走出来——
“当真是尤物,骚货一个。”
“比红院的娼妓叫的还要欢,莲大人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宝贝儿。”
“管那么多,爽到就够了。”
“昨晚真是太壮观了,十几人同时轮上,足足上了三轮,还没轮上我们,看得我下身梆硬,据说是自小学舞,怪不得腰肢如此柔软。”
“好像听大人喊他鸾儿,莫不是浮梦阁的鸾朱吧!”
“那我还得再进去肏几次……”
“瞧你这副性急的样子,莲大人说白日不得进屋,我们几个已经够幸运,守着门屋,近水楼台先得月,刚才足足在内里射了数股,你若此时再进,不到下午出不来,莲大人回来,你这活儿还要是不要。”
“哎呀老大哥,你别乱碰,现在还有些没平息,谁叫那骚货叫的小爷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