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送我礼物时塞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大仲马的话。”
夏律说着,把频率调到了最高档。路思沉被弄得坐也坐不直了,只得双手扯着夏律的袖子,脸颊贴在夏律的腰腹。他的腰肢下塌无力支撑,整个人的支撑点都放在夏律身上。
其实这个姿势很适合做一些恶劣的事。例如用拇指伸进路思沉的口腔,去搅弄路思沉的舌头。例如用拇指划过路思沉的齿列,迫使路思沉的唾液从嘴里流出来。
但他只是摸了摸路思沉的脑袋,继续道:“给我介绍家里的兔子时,你说了儒勒书里的话。”
夏律最终还是做了那件“恶劣的事”。他将大拇指伸进路思沉早已合不上的嘴里,其余四指轻轻扣在脸侧。他的另一只手从头顶滑到路思沉的肩膀,给路思沉以支撑,以防手腕脱离整个身体滑下去。
路思沉不知道夏律这又是哪出,只想把唾液和着舌头一起吞进肚子里,以免脏了夏律的手。
“脏。”路思沉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个单音节。
夏律的拇指划过他的齿列细细抚弄。路思沉皱着眉,却无法克制自己舌头的蠕动。他的眼里盛满了液体,嘴里也盛满了液体,说不定哪一刻就会一起流下来。
“回答错误,我要的是你用自己的话说你喜欢我。”作为下一个惩罚,夏律拿走了放在他体内的上一个惩罚,却没有塞新的东西进去。
他把手从路思沉嘴里拿出来,复而去玩弄路思沉腰间的敏感地带。
夏律刚坐下,路思沉便也主动跨坐上来,下身胡乱磨蹭着。意味再明显不过,只是不愿诉诸于口。
一般来讲,只要路思沉一撒娇,夏律就拿他没辙了。路思沉或许不清楚夏律是什么德行,但夏律很清楚自己是什么德行。
可今天夏律跟吃了秤砣似的,非要路思沉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