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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变形的车门用力地关上,震得玻璃渣子扑簌扑簌往下落。

我愣在原地——他是什么意思,我承认他是狗了?他是狗也不放过我?他要咬死我?这人什么东西啊——自己疯了还要拉人下水——我选择性地遗忘了我们之中有心理疾病的那个人是我的事实,在心里疯狂唾弃楚令尘的疯狗行径。

白痴疯子变态神经病控制狂二百五!然后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打了个冷颤,好像站在我面前的楚令尘随时都会变成一只长着血盆大口的疯狗咬住我一样。

我没来由地觉得脖子很疼。

我赶忙站起来活动活动我蹲麻了的腿,准备溜之大吉。

楚令尘却好像背后长眼,冷冷道:“钱。”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脚步顿了一下,认命地捡起来那张皱皱巴巴的二十元钱。

靠,真他妈憋屈。

我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我觉得这大概是上天给我的温馨提示,今日不宜打的,所以我揣着那张皱皱巴巴的二十元钱去了路边的报刊亭买了包烟。

这二十块钱范围内最贵的烟标价十七块,二十块意外事件标价最便宜的烟要二十一块,我实在没办法对着报刊亭阿姨满脸不爽的脸讲价,最后只能屈服于十七块的烟和三块钱的口香糖上。

幸好楚令尘刚刚只是拿走了我最后一支烟没有连带打火机一起拿走。

我在一段石桥上吸完了半包烟,感觉我的肺都快飘起来的时候把剩下半包扔给了桥口算命的老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