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还是鼓起来的一大包,好像永远软不下去一样,我用膝盖顶了顶,楚令尘就像一只虾子一样拱起来,衣服被卷上去露出赤裸的光滑的背,我伸手到自己背后把衣服扯掉,把棉质的背心揉成团塞到他嘴里,然后低下头来啃他的脊骨。
他的背像一座风雨中的桥,微微颤抖着。
我的手摸到他的腰带上往后扯,布料紧贴着他的胯骨,大概是扯到了前面不容忽视的一大团,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呜咽。
我轻轻吻他汗津津的蝴蝶骨,“哥,我真想听你叫,可我怕你一叫我就忍不住了。”
我恶趣味地把手伸进后臀和裤子相接触的区域,把裤子往下带,他被我强性挤开的两腿又被裤子束缚着往里靠,我又把膝盖往外挤了挤,裤子勒着他的大腿肉发出清脆的裂帛声。
我贴着他的背舔他的后颈,小声说,“等会儿救我们的人进来一看,发现你光着屁股在被你弟弟干呢。”
楚令尘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我把他嘴里的t恤往外扯出一点,他的口水浸透了布料,沾到我的指尖上,亮晶晶的,“你说什么?”“要干?……就快点干……?”他催促道,“……?磨磨蹭蹭的……?”“你怕什么啊?”我隔着内裤戳里面的窄缝,看着正当中的布料像是被流沙吃掉一样被夹在股丘之间,我解开拉链,紧贴着他,“你不知道男高中生下面是最硬的吗?”“硬得就像…… ”两根手指连带着内裤布料一起戳了进去,我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索着他紧致的内里。
手指根部被橡皮圈一样的括约肌紧紧咬住,指甲划过褶皱扣弄着柔软的内壁,不知碰到了哪里,楚令尘突然像只鱼一样弹了一下,茶几上的花瓶落到地上,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呼,和玻璃的破碎声混在一起。
“……?硬得就像你的嘴一样。”
楚令尘又进了医院。
我坐在小椅子上试着给他削水果,削到一半尴尬地发现至少三分之一的果肉落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