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弗格森摇起头来,尼尔森接话道:“是的。如果不是boss,那我估计得一辈子做枪店看守人了,或许熬到退休,能捞到一笔退休金。然后就这样死掉。”
伯德说道:“是的,不管加拿大还是美国,对离开家的狗都不管不问。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去当兵,只是因为找不到工作,可不是真的爱国。你们爱国吗?”
弗格森用残缺的右手做了个数钞票的姿势:“我只爱这玩意儿,国家?去他妈的吧。”
秦时鸥不再插话,听他们讲军中往事和前两年生活中的事情,前者以风趣搞笑为主,后者就充满心酸了。
“对了,你还记得勒克莱尔吗?开坦克飙车的那个小混子?”弗格森问伯德。
伯德皱了皱眉然后摇摇头,他问黑刀:“嗨,候机,开坦克飙车的勒克莱尔是哪一个?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了。”
黑刀笑道:“你当然没印象,你们之间没关系。老弗格森提起来的?这混球喝醉了,他弄混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弗格森说道:“这不要紧,反正是个不错的伙计,他去年死了,和墨西哥人争地盘的时候被人打死了,是我和两个伙计去给他收的尸,死的就跟一条狗一样。”
伯德面无表情的说道:“还不错,不是自杀的是吧?看马特,我敢打赌,他以后死的原因一定是自己吞了枪子。”
秦时鸥坐在一旁听的不可思议。这些人说起死亡来这么轻描淡写,甚至预知战友的死亡。以己度人,如果是他谈大学同学,肯定没这么轻松。
他的表情变化没有瞒过大兵们。弗格森问道:“秦先生,你知道我们退役后最后悔什么事吗?”
秦时鸥考虑了一下,道:“不该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