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遇凑到臭臭腺体上仔细闻了闻,接着又用掌心贴在皮肤上测了体温,虽然之前一系列检查下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小家伙总喊着腺体疼,也不知道是因为阿姆斯基普的医疗条件受限,还是这小家伙的心理作用。
楚遇心疼的眼眶酸涩炙热,他实在想不出办法,只能释放出淡淡的安抚信息素,所幸似乎有点效果,片刻后,臭臭就只依偎在他怀中小声地抽泣了,于是身心俱疲的父子俩就这么靠在病房前的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直到次日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楚遇被走廊上细碎的脚步声吵醒了,他忍着腿伤坐直了身子,猛地发现昂诺斯就站在他身旁,而自己和儿子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毯子。
昂诺斯没看楚遇,直勾勾的盯着来人,“安德鲁,你太慢了。”
安德鲁一下飞机就匆匆地赶到了医院,而此时他的身旁居然还跟着一个长相唇红齿白的oga。
“我早告诉过特里斯坦让他换个机长了。”安德鲁话说到一半,突然用警惕的视线在周围扫视了几圈,问道:“画家呢,他不在这里吧?”
提到乔锦舟,昂诺斯神色有些复杂,“他说要带人去端塔曼康的老巢,昨天晚上就离开了。”
安德鲁闻言顿时放松了下来,继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身对着昂诺斯说道:“我在飞机上已经看过手术录像了,我去拿特里斯坦的手术报告。”
安德鲁走后,他身后的oga并没有跟着离开,他抬头看着楚遇,率先上前一步和他点头打了个招呼,“楚先生。”
楚遇皱起眉打量了一下,觉得这个oga看上去有些熟悉,好半天才想来是谁,他不禁惊讶道:“利尔?”
利尔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面无表情的鞠了一躬,“好久不见了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