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遇这边自然也是说话算话,忙完所有的事之后真就提上行李准备带着儿子搬去二环新家,临走之前楚遇特意去秦之承的房间坐了一会儿。
刚进去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过了许久楚遇出来后,突然叫来利尔,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把之前从秦之承那儿拿的戒指塞到了利尔手里。
利尔打开盒子看了看,皱紧眉头又从自己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把车钥匙回给了他,语气显得有些心虚,“当年先生知道你把摩托车卖了之后就立马嘱咐我买回来,只不过我被先生送去北美后就忘了这件事,今天看到这枚戒指才想起来,真是抱歉。”
楚遇一头雾水,从利尔手里接过一看,才知道竟然是当年被他卖掉的那辆大川崎的车钥匙。
在庄园的地下车库看到早就被自己贱卖的爱车时,楚遇眼神都变了,像是和多年没见的老朋友重逢了似的,走上前爱惜的抚摸着车身。
楚遇插上钥匙,拧了一把油门,声浪在偌大的车库里回响径直穿透耳膜。
“哇,爸爸,我要坐,我要坐!快抱我坐上去!”臭臭见状兴奋的手舞足蹈,见楚遇一直没动作,小家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拽着楚遇的裤腿。
楚遇的鼻腔涌上一股酸意,虽然他很喜欢这辆摩托车,也始终惦记着,但这车还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提醒着他有那么一段丢人现眼、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过事情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了,他并不是很喜欢回忆过去的那档子破事。
楚遇不知道也不愿意再去想秦之承到底在他后面做了多少事,他们两人之间一直在征服与被征服的角色关系上互相转变,已经把他折磨得够心力交瘁了。
“这车我不白开走,你到时候发个银行账户到我手机上,我把钱打过去。钱到账了,我再把车开走。”楚遇转身对着利尔说完后就牵着儿子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臭臭抓着楚遇的手,往后面探了探脑袋,一步三回头后失望的问道:“爸爸,车车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