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蒋深喜欢这样干他的嘴,就像他喜欢蒋深粗暴的对待一样。蒋深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显然是在忍耐射精冲动,佟缜见他这副模样,也有些受不住,轻抚他的腿根,下身也慢慢抬起头。
蒋深已经思考不了什么,看见佟缜一边被插着嘴,一边勃起时,他也只是望了一眼,继而操得更快。剧烈的颠簸中,佟缜觉得自己的口腔被阴茎塞满了,逐渐有些无法呼吸,虚脱的缺氧反而让下体又挺起些,他要直不起身了,不得不抓紧了蒋深的腿,将整个上身都贴上去。
意外的深喉使蒋深一愣,下意识又顶了一下,佟缜皱起眉呜咽一声,眼泪又流下来,温热地润湿了蒋深的手掌。
好可怜。蒋深喘着气想,可是下身却兴奋得直跳,他变得像动物,只顾宣泄兽欲。抱歉,他心里道着歉,手却不听使唤地扣紧了佟缜的后脑,把性器深埋进他的喉管。
“看着我。”蒋深说。
佟缜听话地抬起头,看进蒋深的眼睛。他极力压抑着干呕,任蒋深抓乱他的头发,揉搓他的耳朵,近乎凶狠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把他的唇边磨得汁水四溢。
他感到口中性器的颤动,此后的每一次撞击都像在为高潮准备,蒋深改为两手固定着他脑袋,在一次深喉时,牢牢地按住他,射精了。
这是佟缜第一次看到蒋深高潮,尽管他不知道,背地里蒋深已经为他射了许多次。他盯着蒋深沉迷快感的脸,一时怔怔得说不出话来。
当蒋深把自己抽出来时,佟缜仍然有些愣怔,可是蒋深已经缓和过来,俯下身,带着性事后浓重的味道,抚摸着他涂满精水的红肿唇角,问他有没有事,痛吗。
他缓慢回神,想说没事,又意识到嘴里有东西,只好摇摇头,张开嘴,向蒋深展示他的口腔。
但蒋深只看了一眼,就转到旁边去,“我刚射,佟缜,”蒋深说,“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