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蒋深伸出手,握住了他疲软的阴茎。尽管始终没有勃起,但他的西裤早就洇湿了一大片,前列腺液不断地从铃口向外冒,流得裆部湿粘滑腻,现在体液又流到蒋深手上,润湿了他包裹性器的手指。
蒋深的手指滑动时,体液就变成古怪的润滑,让佟缜控制不住地哼出声,他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却对上了蒋深异样的目光,冷静,探究,明锐,像是在看待猎物。
佟缜知道蒋深要做什么了。
他已经射过两次,有的是时间把玩自己。
在蒋深的抚弄下,性器欲勃不勃,快感却逐渐累积,如气球般膨胀,似乎总有一刻会喷薄而出。下腹的感觉也越来越怪异,佟缜愈发感觉不妙,下意识退了退,又被蒋深抓紧了。
“不要躲。”说这话时蒋深的嘴唇和眼睛都亮晶晶的,没有责怪的意思,更像是一份不容拒绝的,平静的提醒。
佟缜不躲了,他开始轻微地发抖。撸动性器发出的水声粘连恼人,他听着,再也忍受不住,颤声说:“不要弄了,我真的硬不起来。”
“我知道,”蒋深用一种他从没听过的语气说,像诱引,“但你可以射出来。”
“我听人讲过,醉酒的人是漏出来的。”他继续说,手上动作没停,柔和地缠着他弄,直让他皱着眉仰头,发出轻叹,“想试试吗?”
“不行,”佟缜承受不住他的玩弄,抓紧了他的衣袖,带着哭腔小声求他,“拜托,拜托……”
蓦地,有液体滴下来,不是雨,更不是性器兴奋产生的爱液,温热的,一滴两滴,沾湿了衬衣下摆。
蒋深诧异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