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深说请便,他便拿了两支,一支叼在嘴里,一支递过来。
“不了,我不抽烟。”蒋深说着,慢慢从门口走到床的另一边,也坐下了。
周明简把未点燃的香烟夹在指间,让蒋深把放在床头的烟灰缸拿过来。
蒋深递过烟灰缸,刚转身,周明简就床那边凑过来,一边望着他,一边把夹着烟的手指移到唇边。
随之而来的还有打火机,蒋深看了看周明简递的打火机,目光又移到他的面孔,和他短暂地对视。
片刻,蒋深移开视线,拿过打火机,俯下身,给他点烟。
香烟点燃时两人离得很近,周明简为了靠近蒋深,几乎半个身子都横躺在床上。此刻他悄悄抬起眼睛,在吸烟的空隙里偷看男人。烟头火光闪烁,烟雾也随着跳升,一瞬间模糊了蒋深清俊的脸。他莽撞地呼气,那烟就好似河流上的大雾,被风吹着蒸腾过岸,飘到对面男人的脸上。
但蒋深只是平静地侧过头,任呼出的烟扑上面孔,与其说好脾气,不如说不愿和他计较。
“我不冲凉,”他说,“可以看碟片了吗?”
“喂,”周明简很无奈,“别告诉我,你和我开房只是为了看录像带。”
蒋深没说话,周明简翻了个身,彻底仰躺在床上,无聊地晃着床下的腿,悠悠地说:“那也太没意思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性冷淡来的。”
他的头几乎碰到蒋深不为所动的后背,吸了一口烟,继续问:“阳痿,早泄?别是看黄片都硬不起来吧?”
“都没有。”蒋深说着,直接站起身,去拿放在门口桌子上的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