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深先回过神,但指尖还在颤。他起身,将满嘴佟缜射的精水吐在纸巾里,又取一张新的,把喷在地板上的擦拭干净。回头看床上的佟缜,遮脸的手臂始终没有放下,睡裤褪了一半,静静张开着满是体液,射得一塌糊涂的大腿,事后佟缜总有种狼狈凌乱的美,引得蒋深要认真望他一会,才想起继续善后。
漱过口,他走回来,见佟缜已经背对他,枕着枕头蜷缩成一团。听到他的脚步声,佟缜也没回头,只是沙哑地让他关灯。
蒋深关了灯,上床,刚一躺下,原本背对他的佟缜立刻转过来,面孔贴住他的胸口。
有好一会,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蒋深抬手轻触他脸颊,他出了不少汗,触感冰凉,大概烧已经退了。
“刚才好吗?”蒋深轻声问。
黑暗中,佟缜累极,半分钟后才慢慢点点头,说:“好,但是太好了……”他又停了几秒,才说,“蒋深,不要是因为可怜我。”
蒋深搂一搂他,说:“不是可怜。”
“想让你快点好起来。”蒋深说,开始缓缓地,轻柔地抚摸他的额头,与其说可怜,不如说是……珍重。
怀里的佟缜在他的安抚之下,彻底放松下来。被高热折腾了一天,此刻体温恢复正常的他很快便入睡,蒋深听着逐渐和缓均匀的呼吸,不用看,也能猜想他睡着的面孔,一定是与污秽凄苦毫不相关,无欲的纯真。
“在圣诞节之前好起来吧。”蒋深悄悄对安睡的佟缜说,不管他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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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口交,但是两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