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日的下午对于江黎来说略有不同。从刚才进入会议室前，自己屁股里塞的某个东西就在一直微弱地震动着，时不时突然振幅变大，又迅速回落。

绝对……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我们这样产品卖不出去你知道吗！”艾倩指着幻灯片上的项目继续和另外一位叫李鑫的商务开撕，“你上来跟人说五百万，然后他们还价我们就报价二百万，蒸发的三百万你要怎么跟客户解释？”

“这就是一级媒体的品牌溢价！”李鑫立刻反驳回去，“我们公司不要赚钱的吗！他要是是走我们网站下面普通商务合作挂一天通稿还不止三百万呢！现在我给他加上实体产品的渠道，然后给他弄摄制组和编辑做宣传，哪里卖不出去？”

江黎只觉得这些人吵闹，可是他作为主编又不得不听。他苦苦忍耐着欲望的折磨，而这一切都被姚玉嘉尽收眼底。

李鑫说的上头，直接来了一句：“我们联络的时候只要说我们是一级媒体出来的——”

身体里的跳蛋微微震动，江黎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照着那个男人说的去做了。姚玉嘉看起来在玩手机，实际上是在偷偷调整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他刚调上去一下，江黎的身体就是一跳，轻轻“嗯”了一声，李鑫立刻回头去看他。

震动微弱下去，江黎内心一边暗骂，一边还要板着脸看向李鑫：“你们谈商务合作，不要直接打着我们的名义谈。”

“江主编这话奇怪，不打着你们的名义，打着谁的名义？我们是这个公司的没错吧？”

姚玉嘉把手机放下，一边缓慢地推动手机app中操作震动频率的按钮，一边盯着江黎继续说：“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的商务都是打着栏目的名义成立外包工作室，并不是直接挂在我这里。”江黎也毫不示弱地盯着姚玉嘉，身体微微抖动。注意到领导气的身体发抖，责编们也纷纷看向姚玉嘉，用目光谴责他。

“如果走我们公司的账，进去的钱能不能给我们吐出来个成本做服务还是另外一回事呢，况且我们给公司留出了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