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停下敲击键盘的手，罕见地开始盯着屏幕上的方案发呆，然后慢慢脸红。

衣服已经被撕烂了，过了两天新的衣服就被送到了他所在的公寓楼管理员那里。男人还留下了外套，江黎抱着他那身混合着各种气味的外套罩在头上，贪婪地嗅着上面的气味。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可是这种变态也是被“老公”所允许，甚至是鼓励的。他们做爱的地方也从酒店变成了江黎的家里——江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把智能门锁的密码也给了男人，不过男人在不来找他的时候，也从未登门过，连礼物都是留在公寓管理员处，这让他安心的同时又不免感觉有些失望。

知道了自己曾经被强奸和轮奸过，但是不在乎吗？他是觉得自己说谎，还是可怜自己？江黎心中有着种种猜测，每一种都足够让他自己失望和沮丧，想起车内狭小空间里男人的温柔时，却又更觉得留恋。

“吱——”

门被打开，他从沉思中被唤醒，又开始为自己上班时的分心感觉到罪恶；没想到，比他还要罪恶的那位，牵着狗就进来了！

“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你帮我看着狗，这是早餐，你吃点吧。”

姚玉嘉不由分说把丽莎牵到江黎的沙发边，还掏出抹布先把丽莎的四爪擦干净，丽莎乖顺地跳上沙发趴下，眼巴巴地看着江黎。

“你怎么把狗带进来了！”江黎大惊，毕竟这里的规定有多严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让一只中型犬堂而皇之地进来，还上楼？！

“我本来这两天调休，今天在对面公园遛狗呢，被老总叫去跟他开会。”

姚玉嘉似乎真的很忙的样子，把早餐放在江黎桌边，冲进他自己的办公室，拉下百叶窗，过一会儿西装革履地出来，对江黎点点头，就急匆匆地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