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听了他的话，不禁有些犹豫：“你……难道结婚了？”

姚玉嘉“噗”的一下就喷出来了，笑的直抖：“思维发散挺厉害啊？想什么呢！我可不干那种事。”

说话之间，他反手又扣住江黎的手，感受着江黎的心跳，一边尝试去套他的话：“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五年……快六年了。”

姚玉嘉听完又陷入沉思，开始在脑海中与自己拿到的资料进行比对。见他沉默，江黎又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小心捏了捏姚玉嘉的手指：“还是在意……我的事吗？”

“如果不愿意说，就不用说，别勉强。”

姚玉嘉不想逼他，但是江黎自己却挑挑拣拣开始说了起来。

“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没关系的。”

虽然是这样说着，他的语气却又开始不自觉变得有些冷淡起来，仿佛是一个旁观者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但是这次，姚玉嘉能听出来潜藏在冷淡声音下的疼痛……以及无措。

“就只是……年轻的时候，不知深浅，得罪了一些人。然后……”

江黎在黑暗中徒劳地张合着嘴，却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做到自己说的那样洒脱。只要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他的身体还是会微微发抖。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