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关着灯……我看您是处心积虑的吧?”

面对女人的质疑,姚玉嘉还爽朗地笑了笑:没事,反正他现在对我挺有好感的。”

“对哪个您有好感?”艾倩带入一下觉得江黎实在是可怜,“可算明白为什么您一天到晚盯着高定笑了,合着您这是玩标记呢,恨不得江老师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您的。”

“从里到外这词用的好,不愧是编辑出身!”

姚玉嘉到了红灯,把车一停,扬了扬下巴示意艾倩读一下文件:“这周找的怎么样?”

“他……”

艾倩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姚玉嘉:“各个地方站都没有江黎这个名字,我就扩大搜索范围查了一下,对比了一下出生年份和姓氏,我找到了另一个人,还有相关的报道……并且托我前男友在公安局查到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听到“公安局”三个字,姚玉嘉心神一震,面上不显:“继续。”

“这个人同样也姓江,首都大学中文系毕业……和江老师一样。”艾倩慢慢地斟酌着词汇,“当时……当时他去地方站,做的并不是编辑工作,而是社会记者。”

社会记者,比起责任编辑,外联编辑等等,无论从什么领域和方向看,都是极其危险辛苦的工作,几乎没有假期,还要全天待命,随时随地冲出去采新闻。

“这个江姓记者的父母在另外一个省份,一位是机关单位的干部,一位是大学教授,地位也不低,按理来说这个记者回到老家选择地方站的工作更有把握……但是他应聘去了另外一个当时正在反腐和扫黑的省份……”

姚玉嘉听着,心渐渐沉了下去,望着车流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