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倒是喜欢，可也没那么喜欢……只能说是义愤，人之常情……

虽然这么极力想要说服自己，但姚玉嘉还是没办法从刚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尽管他看到了老客户笑得阳光灿烂，但事实上，一种堵塞感还是一直盘踞在胸口。

艾倩看到他状态不对，就让他先入场听听演讲转移一下情绪。过了几个小时，艾倩穿着高跟鞋，脚都站酸了，也没见姚玉嘉叫他。她先是和其他工作人员交代了一下，闪身进入会场一看——姚玉嘉居然还坐在原地生闷气。

“哟，还生气呢，姚总？”

“……那他为什么对我们团队是那种态度？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吧？”

艾倩心想之前不一定，之后您这样肯定要遭殃，嘴上却还要安慰自己这个万年不开花，一开花开个这么危险的领导：“您消消气，这事儿我们也没办法。”

“我不是因为……”

姚玉嘉自己也觉得没意思，抬手机又看了一下，依旧没有江黎的消息。他气闷地坐在后方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看着台上的演讲放空自己。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问艾倩：“他出事的地方是哪里？”

“是……y省k市。”

“下次论坛把邀请的企业筛一下，整个y省的企业都找借口筛掉……现在我们有和他们签合同的吗？有的话延期，这边我想办法找补。”

“还没有，那边比较穷，我们也没打开过那边市场。”

听到艾倩这么一说，姚玉嘉的肩膀才放松了一些：“晚宴我要求他出席致辞，他没拒绝，可以的话就尽量避免节外生枝。今年是考虑到马上要办了，背调可能来不及才这么说，下次遇到y省的谈合作，做背调给我过一下……我们内部开会时告诉他们这个事。”

“好，没问题。”